九爻

祝你祝我长命百岁

囚笼之中

ooc严重

中短篇吧,现在想到的剧情没有那样长,所以可能很短。

all金

金会比较阴暗。不喜勿喷,左上角离开就好。

 

 

 

 

“妈妈,你说,笼子之中的小鸟怎么不动呢?”

 

“因为小鸟想出去啊。”

 

“那为什么现在打开鸟笼了,小鸟却不出去呢?”

 

“因为,小鸟在之前已经太多次尝试撞开鸟笼飞出去,但是一次次的撞击都告诉它这是无法飞出去的地方,现在,小鸟已经麻木了哦。就算打开鸟笼,小鸟也认为不可以飞出去。”

 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寒风刺骨,风雨欲来。荒野中,少年金蹲坐在一棵树旁,湛蓝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波动,风吹起他的头发,少年也不理会,安静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。不久一个男人走过来,男人站在金的身边,看着对面的山坡上大片大片的树倒地,不少鸟受惊飞出树林,男人看着,这一切似乎达成了他的目的,微微点头:“走。回去。”金接到指令才有了动作,慢慢站起来:“是,银爵大人。”银爵走在前面,金面无表情,一双死鱼眼盯着地面,跟在银爵身后。

 

 

两人走在一片冰湖上,走着走着,隐隐约约感觉冰面在抖动,银爵首先停了下来,伸出手臂挡在金面前,金也停下脚步,安静的站着,目光停留在前方。突然一道绿光袭来,银爵另一只手抬起 ,大量锁链将绿光挡下,片刻安静,随后锁链被斩断,另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——格瑞。

 

银爵将挡在金面前的手放下,眼睛微微一眯,冰冷的眼神里蕴含的情绪,如同要把格瑞撕碎一样:“果然是你,格瑞。”

 

 

格瑞用烈斩指着银爵,眉头紧锁,眼睛里都是杀气:“还想跑吗?银爵。”银爵对格瑞弥漫出来的杀气并不在意,更可以说视而不见,银爵头轻轻一侧:“你先回去。找鬼狐。”金后退一步,转身离开了银爵身边,从格瑞身旁走过。格瑞倒是不在意这名少年,因为他的目标只是银爵鬼狐他们!格瑞眼睛斜看了一眼,瞳孔急骤收缩,金走的并不快,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眼,但还是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。

 

 

——要是!要是他还活着……也已经这样大了吧?他要是还活着,是不是也会保持着永远的快乐呢?要是他还活着……就好了。

 

 

 

格瑞握着烈斩的力气越来越大,满满的都是愤怒,悔恨。两人打起来了。

 

 

金平静的走过冰湖,走进森林,金衣服单薄,只是一件很简单短袖+蓝白色格子外套,都是非常薄,下身就是一条黑色短裤,赤脚。因为刚刚才走过寒冷的冰湖,脚已经被冻得发紫,但金毫不在意,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的向前走,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感波动,他只是遵循着银爵的命令——回去,找鬼狐。

 

 

夜幕开始降临,天色开始暗下来,但是离完全黑下来,还要一些时间,金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。

 

 

“看看,我们发现了什么。”

 

一个声音传来,金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草丛中走出来了几个人,领头的男人嘴角勾起,用看猎人看濒临死亡的猎物眼神看着金,邪魅的眼神与笑容,让男人看起来更加有魅力,当然,这只是对其他人来说。

 

“这不是银爵身边常常跟着的小鬼嘛,怎么?这次怎么没有跟在银爵身边?”

 

金并没有回答,更是连要说话样子都没有,金回过头,准备离开,刚想抬脚的时候,一道闪电劈在金脚边,“本大爷允许你走了?佩利,抓住他,到未来的时间,他可能会成为我们威胁银爵那家伙的筹码。”男人嘴角勾起,佩利活动了一下筋骨,跑向金。

 

金看着快速跑向自己的佩利,向后面退了一步,等到佩利靠近自己的时候,手一把抓住佩利的手腕,用力一拉,一脚踢在佩利肚子上,佩利被踢回雷狮身边。金的动作快准狠,毫不拖泥带水,雷狮表情严肃,目光重新打量起金,金长得很出众,容易让人一眼记住他,但是一双没有感情的死鱼眼,和毫无表情的脸,这跟出众的外貌,有着很强的违和感。

 

——不听话,会反抗的猎物,猎杀起来才会让猎人更加兴奋!

 

 

 

雷狮勾了勾嘴角,双手抱在怀里,眼睛里都是对金的兴趣,“卡米尔。”卡米尔跟雷狮的眼睛对上,卡米尔压了压帽子,快速来到金身边,卡米尔的脑子非常好使,在攻击金的同时,脑子也在谋划着计划,眼睛注意着金的每个攻击手段,不久,卡米尔赢下金了。

金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,脸上唯一多出的就是嘴里流出的鲜血。卡米尔并没有手下留情,但金也从头到尾连眉头没皱一下,只是倒在地上,失去所有意识。

 

 

卡米尔回到雷狮身边,雷狮眉眼带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金,“卡米尔,干的不错。佩利,带走。”说着转身离开了,佩利跑过去,一把抱起金,金比他想象的都还要轻,“居然这样轻?打人还挺痛,等你醒了,绝对要找机会跟你再打一次!”佩利自言自语道,跑着跟上雷狮他们。

 

清晨,金醒过来,他一睁眼就注意到了雷狮他们,他并不意外,静静地坐在原地,眼睛盯着地上,不说话,不会动,呆呆的,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娃娃。

 

没过多久,帕洛斯也起来了,他很快就注意到已经醒来却没有选择逃跑的金,刚开始还有点诧异,帕洛斯走过去,蹲在金面前,手腕支撑着下巴微笑道:“你怎么不逃回银爵那家伙身边呢?”金抬头看着帕洛斯,没有说话,帕洛斯看着金的眼睛。湛蓝的眼睛里没有绝望,更没有所谓的希望,甚至连一点点都光芒都没有,如同没有灵魂一样。

 

帕洛斯看着这双眼睛,脸上的微笑早就不见了,这种眼睛他曾经看见过,甚至可以说……太熟悉了。在混乱无比的乱民区看过,不同的是,哪里过得不好的人,眼睛里有的全是绝望,崩溃,没有一点点希望,光芒。这也是与金不同的地方,金虽然眼睛里看不见希望和光,也绝对没有绝望!但是,这种样子,他绝对在乱民区里待过!这个样子,这种似乎没有灵魂的样子,跟乱民区的人太像了。

 

 

帕洛斯紧紧的盯着金,金毫无表情的面孔,让帕洛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。“你在想我从某些地方来的。”金突然开口说话,语气平静中带着冰冷的感觉,帕洛斯有点惊讶,他没有想过金可以猜出他的想法,但帕洛斯还是很欣然的接受金猜出他想法的事实。“是,你很聪明。”聪明的如同一个跟我一样的骗子。

 

 

金这次没有接上帕洛斯的话。阳光慢慢升起来,雷狮和其他人也起来了,金站起来,一只手放在树上,金背对着阳光,眼睛空洞无神,雷狮站起来活动了一下,看见并未逃离的金,心情也好起来,“没逃走?不错嘛。银爵身边的——小鬼。”

 

金还是没有说话,头微微一低,脸上的平静,让雷狮他们也猜不出金到底在想什么,他们更是连面前的少年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。他们也并不想多问,其一就是知道,金不会回答他们的问题,因为他“不会说话”,其二就是,金只是他们找到银爵,对付银爵的一个筹码,工具。仅此而已。

 

 

 

他们继续上路了,雷狮卡米尔走在前面,帕洛斯佩利走在后面,而金被夹在中间。谁会相信一个筹码是否会一直留着他们这里呢?答案是没人相信。

 

走在后面的帕洛斯,注意到风吹起金的袖口,袖口里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东西,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,帕洛斯并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
“你没有回去。”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,雷狮他们马上警惕起来,他们很清楚,声音的主人就是银爵!很明显,这句话是对着金说的。银爵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,这次身边还跟着三个人——鬼狐,莱娜……神近耀。

 

雷狮拿着雷神之锤,杀气满满的看着银爵,银爵却一直盯着雷狮海盗团中的金,“银爵,你果然来了,看来,有这个筹码在,还是很有用的。”银爵身边的锁链开始慢慢移动,雷狮也注意到这些蠢蠢欲动的锁链,银爵眼睛微微一眯,“雷狮,你半路出现,拦截他,不仅仅只是为了引我出现吧。”雷狮微微一笑,杀气并不减,雷神之锤上出现密密麻麻的雷电,“银爵,我们的账,还多着呢。”

 

 

 

雷狮海盗团跟银爵等人打起来了,站在后面的金默默观赏着,阳光照在金身上,显得莫名的讽刺。雷电淹没了锁链,锁链又从中突破出来覆盖雷电,有少数的战斗残渣落到金身边,金也只是不带感情的看一眼,哪怕是银爵锁链的残渣也一样。

最后雷狮败给了银爵结束了战斗,雷狮虽然很不服气,但是事实告诉他,他确实失败了,雷狮海盗团只能离开这里,在找机会大战银爵。银爵走到金面前,眼神里的冰冷环绕在金身边,“走了。”雷狮银爵两人擦肩而过,帕洛斯从金身边走过,不经意间又一次看见金那双眼睛,“为什么不逃走呢?”早上的问题又一次问出来了。金停下脚步,阳光照在金脸上,但是,湛蓝的眼睛里,还是丝毫未有过光芒,“我离天空遥遥无期。”说完金跟上银爵,离开了。只留给帕洛斯一个背影渐行渐远。

 

 

基地里,金坐在机械椅上,鬼狐站在金面前,他已经习惯金毫无表情的脸,鬼狐熟练的打开机械椅的开关,金的两个手腕,被固定住,腰也被冰冷僵硬的机械环固定住,鬼狐将金的袖子拉到肩膀,双臂露了出来,双臂上还有跟卡米尔打斗时留下的淤青,鬼狐对这些淤青视而不见,转身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注射器,对着金微微一笑,笑容冰冷而恐怖,“金,我们开始吧,已经当误很久了哦。”注射剂扎入金的皮肤,金闭上眼睛,他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
 

 

等金在次苏醒,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上的禁锢已经没有了,银爵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金看着周围,这里不是基地,也不是基地周围的地方,他完全身处一片陌生的地方。金看着周围,这里除了树,还是树,这边树林看不见尽头,金到处走着,脚下的石头磨红了金的脚,金也毫不在意,不知道走了多久,金已经在森林里彻底迷路了,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,金全身缩在一起,袖口露出手腕上的手链,手链上挂着一个1×1大的四方箭头,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,金静静的盯着四方箭头,这个东西从哪里来,又是谁给的,金也不知道,反正这个东西一直都在自己身上。自己是谁,从哪里来回哪里?他都不知道。


 

天色进入黄昏的状态,金重新走在路上,越接近晚上,树林里,动物的嚎叫声就越多,这也让金意识到这片树林,很危险。夜晚还是慢慢降临,饥饿的动物们开始狩猎了,很明显,金就是这片树林里,唯一的狩猎目标!动物们通过敏锐的嗅觉,很快就找到了金,动物们开始慢慢靠近金,金也高度警惕着这些动物,虽然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,连一个害怕的样子都没有,动物们疯狂的冲上来!金左右躲闪着,一拳一脚的将多数动物踢开,但是,数量上永远是一个致命的缺点。

 

 

一个不注意,身后窜出一只凶猛的老虎,一口咬在金的胳膊上,连皮带肉的撕扯下来,剧烈的疼痛感袭来,金微微皱眉,白骨暴露在外面,血腥味让饥饿的动物更加疯狂。被咬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,四周都被饥饿的动物包围。皎洁的月光下,树林外面有多么宁静,里面就有多么讽刺!谁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杀戮呢?没人知道。

 

 

第二天清晨,金的身边早已没有动物的存在,金全身的伤口都已经没有了,如果单单看金,没有人会觉得发生了什么,但是,身下以及周围的血,与这里格格不入。金嘴巴里都是溢出的血,血染红了金的半张脸,牙齿也被染红,金色的头发如同带了一顶红色的帽子一样。金后面还有一条长达几米被血染红的路!金意识模糊不清,隐隐约约他看见了鬼狐银爵的身影,鬼狐看着金,思考了一下,“跟预期差不多。”鬼狐声音轻快,看起来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。银爵也点点头,身边的锁链拖起金。金意识消散,彻底闭上眼睛。

 

 

金清醒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,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都在告诉他,那个如同地狱的晚上是真的,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实。金看着自己的手,手指上还有挣扎时留下的伤口,金将手放在自己怀里,十几年没有流泪的他,这次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。

 

 

——哭是什么?笑又是什么?为什么我明明没有遇见伤心的事情,为什么会哭?为什么没有死?死了明明会更好!

 

 

金用手一直试着擦干眼泪,但是这没有用,眼泪还是会掉出来,“为什么会哭?为什么会哭?”金质问着自己,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金哭了很久,直到自己哭累了,趴在床上睡着了才好起来。

 

 

早晨,金从床上起来,脸上又一次变成了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,金踏出房门,没走几步就遇见了银爵,银爵扔给金一件白色斗篷,表情冰冷无情,“现在用的到你的时候来了,去圣空国,杀掉他们的王。”金看了一眼斗篷,跟着斗篷一起的,还有一把短刀,银爵背对着金,语气十分冰冷,“十几年以来,我们等的就是成功的那天,失败了,也就代表,你死了。你要记住,你从出生开始,就是为了死去,服从命令就是你的职责。”说着,银爵离开了,金看着银爵的背影,手紧紧握着斗篷,微微发抖。金盯着斗篷看了一会儿,然后将斗篷披在身上,短刀放在大腿上,离开了这个十几年以来最痛苦的噩梦。

 

 

 

 

金走在路上,圣空国到底有多远,没人可以给出一个具体的数字,没有人想过,要靠走的方法去圣空国。金倒是无所谓,能有多远呢?总不会比自己里天空还远吧,怎么去圣空国,位置在哪里,金都不知道。金望着天空,天空中的繁星似乎在提醒金,他已经走了一天了,踏过小溪,走过林间。夜晚就坐在树上看着月光,欣赏着动物们自相残杀。

 

——谁又不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呢?我到底是活着的……还是已经死了呢?

 

 

金看着一只动物惨败,被其他动物吃掉,眼睛里的平静述说着那夜发生的惨案,金看着动物们吃饱离开了,靠在树上闭上眼睛睡觉。月光照在金身上,手腕上的手里一闪一闪的,如同这片森林里唯一的星辰。

 

早晨,金醒过来了,金从树上跳下来,并没有脚接触地面的感觉,而是落入一个怀抱,金疑惑的看着接住自己的人,那人面露担心,但还是挂着温柔的笑容,“没事吧?从树上摔下来会很疼哦。在下是安迷修。”安迷修眼里都是温柔,金从安迷修怀里下来,眼神打量着安迷修,尽管等不到金的回答,安迷修也并没有恼。安迷修知道在树林里没到晚上,这里到底可以有多么可怕,安迷修看着金瘦弱的样子,“你想离开这片树林吗?在下可以带你出去,请问你要去哪里呢?很多地方都不会经过这里的。方便告诉在下吗?”

金看着安迷修的样子,微微吃惊,这点细小的表情,并没有让安迷修注意到。金没有体验过被人在意关心的感觉,至少在银爵哪里没有体验过……一次都没有。

 

 

金的眼神黯淡无光,但看着安迷修的样子,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关心的感觉,默默的叹口气,“圣空。”金说的很简洁,安迷修听见金的回答,思考着圣空国的位置,手指捏着下巴,“嗯……还真是一个遥远的地方呢……不过,在下会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人!在下带你去吧!”安迷修笑着,金确是毫无表情。

 

——看起来明明也只是个孩子啊,但是为什么在下……感觉这个孩子,没有想活下去的希望呢?

 

 

安迷修承担起了带路人的工作,尽职尽责的为金带好路,金永远都只是安静的跟着他,一句话也不说。夜晚,两人坐在小溪旁,安迷修升起一把火,安迷修坐在火边,手里还拿着用木棍插着的两只烤鱼,安迷修小心的烤着,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如果还是不愿意回答,在下也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,这是觉得不知道你的名字,有时候想要叫你,也不知道叫什么。”安迷修的语气很平静,金看着火边的安迷修,安迷修的脸都被火的温度,烤的通红,金微微低头,“……金。”对面的安迷修很开心金回答了自己,笑眯眯的看着金,“金?很好听的名字哦,金看起来还只是一个不超过16岁的孩子吧?金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这种年龄该有的开心啊。”金走到安迷修身边,坐在火堆前,把手伸进火里,安迷修看见马上将金的手拉出来,把烤鱼插在地上,拉着金就直线跑到湖边,将金的手按在湖里降温,看起来有些好转安迷修才松手,金才将手拿起来。

 

“为什……”

 

“懂了吗?”

 

“哎?”

 

金的问题让安迷修有点听不懂,金又一次坐在火堆旁,这次没有在将手往火里放,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,安迷修坐回原来的位置,脑子里的疑惑并未消散,“金那句话什么意思?方便与在下解说一二吗?”金眼睛倒映着火焰,却没有一点点温度,金抬头看着天空,“我问你,一般人如果被火烧了会怎样?”安迷修不禁陷入思考,“会哭吧。”金低头看着火堆,手来回在火焰外游走,一点都不惧怕火焰,“如果当你经历过更痛苦的伤害,那就不会怕火了,到那个时候,也就是真正的风轻云淡了。”金的语气非常平静,在安迷修看来,这种平静如水的样子,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平和,反而更多的是无奈。

 

 

夜晚金已经靠在树旁睡着了,安迷修靠在树上,看着月光,思考着金说过的话,偶尔看看金,金喜欢侧卧睡觉,全身喜欢缩在一起,安迷修微笑着,金这样的睡觉姿势,让安迷修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。

 

 

——那个时候,师傅也是这个样子坐着看着我睡着的吧?师傅是不是也会看着我而笑呢?

 

 

安迷修想着以往与师傅的回忆,沉沉的睡着了。

 

 

安迷修醒来的时候,金已经起来了,安迷修揉了揉眼睛,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,“金多久起来的啊?等很久了吧?抱歉,在下昨晚有点睡不着。”金微微摇头,安迷修有点弄不清楚意思。

 

——没有等多久?

 

“没事,走吧。”金转身就走,安迷修露出无奈的微笑,跟上金,“金知道路吗?”安迷修语气带着很多无奈,金只是回头走到安迷修身后,虽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,但是这点小小的举动,还是将安迷修逗笑了,“好了好了,在下给金带路。”

 

——小孩子不管怎么样,都是小孩子呢。

 

 

这次金没有单单只是安静的跟着安迷修后面,偶尔还是会简单回应着安迷修的话。

“金饿不饿?”

“不饿。”

“累不累?我们已经走了半天了。”

“还行。”

“金能与在下说话,在下很开心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 

——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呐……

 

 

午间休息的时候,安迷修看了一下金的脸,金也不说话,“金,你笑起来因该会很好看吧?为什么不笑呢?”金用手摸着自己的脸,脸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,安迷修眉头微皱,神色担心,金眼睛对上安迷修,“一个只为死亡而出生的人,为什么要笑呢?”金的话让安迷修很吃惊。虽然金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,但是,安迷修可以感觉出他的忧伤。

 

——只为……死亡而出生?

 

 

“金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只为死亡而出生呢?”安迷修强颜欢笑的问,“一个工具,一颗棋子,不就是用完就扔的东西吗。”金的眼睛里黯淡无光,这次……是安迷修没有回应了,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金。

 

“如果是你,你又会怎么办呢?”

 

“在下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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